按照风水来说,屋内对镜是大凶,祠堂内的风水这么讲究,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贺晨雪看着上方那块镜石:“会不会是镜石的原因?”
唐舍摇头:“越是讲究风水的宅子,镜子就越不会乱挂。”
贺晨雪问:“那是怎么回事?”
“那就是有寓意在里面。”唐舍站在左侧铜镜下仔细看着,然后转身看着对面的铜镜,又看向那面镜石,怎么都发现不了其中的秘密。
贺晨雪也在堂屋内寻找了一番,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两人又在祠堂内逛了一圈,因为太暗的缘故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得回房内休息。
唐舍将贺晨雪送回屋内后道:“我去车上睡,你在屋里睡。”
贺晨雪道:“万一明天早上任伯治发现我们俩没在一间房睡,我们假装两口子的事不就败露了吗?到时候人家会怀疑的。”
唐舍道:“怀疑就怀疑,我们也从来没说是两口子呀?”
贺晨雪没等唐舍说完,就淡淡插了一句:“也是。”
唐舍意识到贺晨雪语气中的不对劲,立即道:“再说了,我就睡一会儿,他们喝成那样,不得睡到明天中午呀?我大清早就回来,在屋子里呆着,任伯治也发现不了。”
贺晨雪道:“行,听你的,晚安。”
唐舍点头:“晚安。”
贺晨雪关上门之后,又悄悄开门,看着站在院内凝视着堂屋的唐舍。
先前贺晨雪的举动,并不是要引诱唐舍,亦或者考验他,仅仅只是想借此增进两人的关系,可唐舍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大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这个男人异常聪明,可某些时候唐舍却傻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唐舍是真的傻吗?并不是,他很清楚贺晨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他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这个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