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了,怎么办?”
唐舍道:“着什么急啊?鱼咬钩之前,不也得试探下嘛。”
不久后,门又开了,老头儿走了出来,满脸的严肃,径直来到他们跟前:“你们几个在搞啥子?”
唐舍立即起身:“哟,老爷子,我们这不饿了吗?到饭口了,就随便吃点喝点。”
唐舍故意把“吃点喝点”四个字咬得特别重,老头儿看着桌上的酒菜,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虽然很小心,但喉头的涌动还是被唐舍看得一清二楚。
唐舍道:“老爷子,要是您不嫌弃,一块儿坐下来喝点?”
老头儿摇头:“算唠算唠,你们吃嘛。”
唐舍赶紧给贺晨雪使眼色,贺晨雪起身,操起四川话:“大爷,坐到嘛,不要客气,来来来。”
老头儿半推半就的坐下了,胡宇涛赶紧道:“大爷,您喝什么?五粮液?”
老头儿看着旁边那瓶沱牌,也没好意思说。
胡宇涛顺着眼色看过去,把摆在一起的沱牌和酒鬼酒都拿起来:“哪个?”
老头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沱牌嘛,这个喝起巴适。”
唐舍道:“赶紧打开,给老爷子倒上。”
胡宇涛开酒倒酒一气呵成,老头儿大概也是忍不住了,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浑身颤了颤,脸上有了笑容,胡宇涛赶紧又倒了一杯。
唐舍拿起筷子给老头儿夹菜:“大爷,您随便,就当这是自己家一样……”
说完,唐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在人家祠堂门口,怎么能反客为主呢?
贺晨雪在旁边憋着笑,唐舍碰了下她的脚,示意她忍住。
那老头儿的酒量确实是好,没多久,半瓶沱牌下肚,话也多了起来,开始问唐舍他们来干嘛的?都这个时候了,晚上住哪儿呀?
唐舍有问必答,也不提看祠堂的事儿,毕竟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