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从里面走出来,抬眼就看到唐舍等人。
唐舍上前道:“老人家,这里就是任家祠堂吧?”
老头儿戴上斗笠,皱眉看着唐舍:“你们是干啥子勒?”
唐舍道:“我们是想来参观的,您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老头儿没好气道:“我现在切你屋头参观,要得不?”
唐舍被老头儿一句话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的确,这祠堂就像别人的家,哪儿能说参观就参观的。
不过老头儿从唐舍身边走过的时候,他闻到老头儿身上一股酒味。
三人看着老头儿远去,贺晨雪道:“怎么办?要不,咱们偷偷进去?”
胡宇涛赶紧制止:“那不行,私闯民宅,是违法的。”
唐舍道:“再想想办法吧,我们在周围逛逛,问问任家的来历和其他情况。”
三人在村子里逛着,发现锁子村基本上都姓任,而且村民的口音也和当地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像是蓉城口音,字音中又带点川西北方向的味道。
而且,整个锁子村四处都是水沟,水沟甚至从一些民居中穿过,但谁也说不清楚水是从哪儿来的,上了年龄的老者告诉他们,水是从地下来的,应该是某个地方有个泉眼,几百年也没干涸过。
胡宇涛看着水沟道:“这里应该叫任家村才对,怎么叫锁子村呢?”
贺晨雪道:“我想起祠堂里的那些建筑格局了,好像都和水有关系。”
唐舍点头:“而且水又和镜面有联系。”
三人正说着,就看到从祠堂里出来的那个老头儿提着一瓶酒和一袋子浸油的纸慢慢从他们跟前走过,完全不搭理他们。
唐舍见状道:“涛哥,你酒量怎么样?”
胡宇涛问:“你怎么问这个?”
唐舍道:“你就说怎么样吧?”
胡宇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