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明显是竹子材质,但已经玉化了,上面还可见刀刻痕迹。
玉简静静悬浮在那里,却又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道韵,似乎就能悟道,但仔细一体味,又陷入了虚无和广大之中。
“戴营魄抱一能毋离乎,槫气致柔能婴儿乎,修除玄监能无疵乎
爱民活国能毋以知乎,天门启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毋以知乎,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长而弗宰是谓玄德。”
李郸道就见到这么一句。
“玄德?”
营便是魂,这句话讲的就是性命合一,达到先天婴儿,心灵无欲无求的状态。
顺应天地自然的变化,而不干预人为,这便叫做“玄德”
似乎是将修行,和治国之道结合到了一起。
李郸道似乎有所感悟,又似乎没有。
只有耳边,隐约似乎有一个老者在诵念经文。
“如何?此为真迹耶?”岐晖子问道。
“确实是真迹,只是借我参悟三个月,掌门不怕我借了不还吗?”
“哈哈哈,大可一试。”
“果然上法。”李郸道打算在玉书上也拓印一份下来。
“好,此事我应下来了,这次佛道大会在什么时候?”
“明年九月。”岐晖子开口道。
那不是离着武德八年吗?离着九年就不远了,只怕都已经齐聚长安城了吧,那不是基本上就要爆炸了吧。
这两个事情结合到一起,那还真是凶险万分啊。
“好。”李郸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同时开口问向岐晖子:“如今二龙争太子,楼观站哪一方?”
“楼观只断在武德皇帝处,二世皇帝,我们不掺和。”岐晖子道。
“只怕不成。”李郸道开口道:“此次佛道辩论,其实就是太子之辨,未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