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到哪个,他不乱咬,消停下来,就确定哪种药可以杀蛊了。”
“也有用活体和中蛊之人,各割开一口子,相和,由于没中蛊的人元气气比中蛊之人多,蛊虫就会转移。”
“但这些都是在初级阶段,许多中蛊都是你发现了,你也快死了。”田巫道:“看人有无中蛊,就是突然吃得多,但是消瘦得厉害,体色发黄,面生白斑,无故流鼻血,没干什么就疲惫得厉害,等等,多半是肚子里有蛊虫。”
李郸道想想这两天,自己没有这些症状,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没有中蛊。
田巫一说,李郸道就想起了几种寄生虫来,在古代也是被称为蛊的。
臭名昭著的就是血吸虫了,可以叫人全身水肿,肚大如蛊,跟杨开的死法差不多。
不过血吸虫生活在南方,北方倒是少见,只能说别喝生水,要吃熟食。
李郸道想起贝爷去头可食的留言,每次李郸道都觉得贝爷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会不会体内有寄生虫。
又回忆起前世吃的宝塔糖打虫药,拉出来长长的一条,不由得感觉吓人。
不过倒是有东西可以治疗,就是蛔蒿,新鲜蛔蒿取汁服用,可以去蛔虫。
就跟得了疟疾用青蒿鲜取汁液一样。
当然雄黄酒也有杀蛊虫的作用,只是雄黄有毒,对人体也不是很友好,只能少量服用,而且副作用很大。
像是乌头也能治蛊,好像但凡这种有毒的,都能治蛊,但能够治蛊,对人体伤害还小的,就很少了,需要一一鉴别。
对了,还要给松烟抓一副打虫药,话说小儿除虫药也是很赚钱的,可惜大量买药利润估计也没多少。
李郸道想叫家里拿出两亩永业田来,撒上一些种子,叫他们自由生长,或者在田埂上种,比如板蓝根,蒲公英什么的都是田边的野草一般的作物。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