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昨天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说不定就是我做的梦,巧合罢了。”
李宝京点头:“儿媳妇!你且由着他,我看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李戚氏看看自己的丈夫,李福成只是一个劲的沉默。
李郸道起来,除了觉得身上有些沉重,仿佛湿气过多一般,倒也没什么异样,洗漱了过后,就出了门,晒到了太阳,看到太阳,才发现,现在最少已经是晌午了,连忙问道:“牛喂了吗?”却是担心农活。
李戚氏道:“你爹去喂过了。”
李郸道又道:“爹!昨晚做的药丸,还要拿出来阴干,还要装好。”
李戚氏道:“你还没洗漱,吃饭呢!”
李郸道这才感觉到肚子咕咕叫。
洗漱后吃东西,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好像特别能吃了,平常两碗就饱了,今天两碗只觉得个半饱。
但是也不好意思再吃了,如今粮**贵。
正要去药铺,李戚氏却觉得那地方不干净,不然怎么睡一晚就碰到鬼了。
“你就先别去!叫你爹去药铺吧!”
李郸道解释道:“娘!这正晌午天呢!太阳底下,有鬼也烧成灰了,没事的,再说,我给爷爷制了止咳的药丸,总得拿回来,还有没有用完的麦芽糖,拿回来给娘你尝尝,还有丫丫,一年也吃不到一次甜食啊!”
丫丫一听说有糖,立马举手:“我也要去!”
李福成也道:“那鬼是进城来请人的,那药铺自我们盘过来后,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偶然罢了。”
李戚氏只得将信将疑。
李福成带着李郸道去了药铺,李郸道还抱着个丫丫,丫丫被抱着,在那里玩李郸道的头发,李郸道没有及冠,头上就是用布条绑了一个发髻,但边上许多飘逸的头发散乱出来。
丫丫一玩,弄得怪痒,还掉出许多头皮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