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道:“你快来呀!我等着呢!”
“我想不起来,来不了!”
“不行,非来不可,要不然我不依!”沈晓蓉很难得的撒起了娇。
“来,来?来什么呢?”
忽然间黄瀚灵光一闪,道:“对了,‘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知己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咯咯咯……,你怎么还学起女人的声音了,听起来怪怪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早了,你该去上课了,我挂电话了。”
“别,千万别,你再把刚才唱的调子唱一遍,尽可能多唱些,我要记下来。”
“这歌就算了吧!”
“不行,我觉着好听,你再唱唱呗!”
“好吧,……来呀,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呀!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
“好听!好听,再唱几句啊!”
“没了,就这几句。”
“最后那个‘啊痒’是什么意思呀?”
“被蚊子咬了一口正在挠痒痒!随口唱一唱。”
“咯咯咯……,你太逗了,还真别说,你唱的那个‘痒’字,真的像痒到心里去了。”
肯定啊!这歌的歌名就是一个“痒”,但是黄瀚没说,名字留给沈晓蓉自己起。
此时的黄瀚倒是有了期待,沈晓蓉的悟性太高了。
如果她用英文把这首歌谱全了,也有中文歌《痒》的那种味道,有没有可能卖给麦当娜去唱。
以麦当娜的颜值和风骚,唱出英文版的《痒》,会不会让诸多欧美男人心痒难耐?
……
六月十一号,恰好是星期六,黄瀚吃晚饭时让黄道舟约秦昆仑、宋解放、陈义华、成胜利、钱国栋、许慕光等等明天中午来“事竟成饭店”南大街店吃饭。
听黄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