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多小时。
两位当事人都没有发声,这不禁让人怀疑这篇报道的真实性,他们的大人不会真的喜欢句芒那样的吧?
他不要,他拒绝,他会赔死的。
谢必安想到大人的态度,叹了口气,摇头,“大人什么都没说。”
刚说完,就听见洗手间外传来杯子掉落地上打碎的声音。
二人立刻出去查看,是大王。
静息同样看到他们,默默蹲下身捡杯子碎片渣渣。
二人对视一眼也蹲在地上帮着捡。
谢必安瞧着捡杯子的人,不确定的试探:“大王方才听到了?”
刚问完,静息手中的碎片脱手,划伤了手指。
他看着冒出血珠的手指随意擦了擦,没说话,清扫干净碎片扔到指定地点,一语不发的离开。
“老白,你说大王这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啊?”
谢必安白了他一眼,这一看就是听见了,而且啊,还有点儿失魂落魄的感觉。
之前不是说讨厌大人吗?
这回儿看着怎么又像被人抛弃的样子,真是看不懂大王的迷惑行为。
等事情过去之后,谢必安和白泽喝酒聊到过这事儿,白泽将左侧的长发往后一甩,咕咚灌了口酒,招手附在他耳边。
在他看来,阎王就是作。
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阎王对漫归还是有点好感的,可偏偏他自己非要作,作的漫归对他是越来越冷漠。
要是漫归大人真有其他喜欢的人,看到时候阎王去哪儿哭去。
漫归刚刚抵达三途河,就听见夺衣婆和悬衣翁在河边吵架。
改建工程的人看到早已习以为常,这两位每天都要吵上两回。
“你昨天又去哪儿鬼混了!”
“要你管,臭老太婆。”
夺衣婆怒的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