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妻管严,富贵钱庄的账户在老婆手里捏着,因此另外三个仨儿的费用就只能让林盛从别处支取。
如今他的心早就乱作一团了。
在林非凡面前,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没穿衣服一样透明。
这傻子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连自己养了多少房的仨都清楚。
想到这,心里惊得都发毛了。
“子墨兄长,你说我嫂子知道这些事之后不知会作何感想?嫂子好像脾气不好,娘家又是天鹤门的掌门嫡女,若是知道你这些猫腻,会不会用天鹤门的独门绝技天鹤神针让你降降火呢?”
林子墨顿时脸色一变,比太平间里冻了几天的死尸好看不了几分。
“各位,我忽然想起有急事要办,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匆忙离开。
喷走了一位,林非凡又走到一位又瘦又小的族亲长辈面前。
“还有你,东阳叔父,刚才我看你奚落我娘倒是挺起劲的,不知道你上次在洛河驿站里酒后非礼厨娘被人捉拿告官最后让我爹为你托人摆平一事还有没有后续,那位小厨娘秀色可餐,也难怪叔父你枯木逢春老而弥坚,非礼了别人足足一个时辰,看不出您老真是辣手摧花啊……”
“只可惜被人告到官府,不是我爹到洛河县衙处说情,还派人重金安抚那位厨娘的家人,不知你今天有没有机会这么理直气壮站在这里对我娘指指点点?”
年过半百的叔父林东阳仿佛见了鬼似的,抬起袖子遮住老脸,转身仓皇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还有你!飞宇兄长……”
“等等——你先别说,让我说。”
林飞宇一抬手,一脸自得地摇起了折扇。
“我可没求过你爹办事,你可别栽赃!各位叔伯,大家要给我主持公道,我林飞宇可不在凤麟城混,这些年我都在外地,可没欠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