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爵看向户部尚书宋纁,问道:“宋尚书,你可知其中缘由?”
宋纁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郭淡哪来这么多钱来贴补运费。”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啊!”王家屏皱眉道。
......
东厂。
“可有查明此事?”
张鲸神情凝重地看向刘守有。
刘守有直摇头道:“督公,我们的人已经是仔细调查过此事,不管哪一艘商船,只要是与卫辉府有关,价格是一律减半,而且船夫的工钱都是有增无减。
不管是根据户部的计算,还是根据牙行的计算,这必然是会亏钱的,而且还不少,郭淡应该坚持不下去了,但是郭淡此时却跟个没事人似得,还待在扬子沟帮家乡建小学。”
张鲸皱眉思索片刻,突然摇摇头道:“这情况有些不对劲,虽然我不知道郭淡这葫芦里面究竟下了什么药,但是我相信他绝对没有在赔钱,也许...也许我们都中计了。”
刘守有面色一惊,道:“那可是如何是好?虽然此事我们一直都是置身事外,但是漕运方面.....。”
张鲸道:“你先别慌,我们必须得立刻做出调整,如果郭淡并未在亏钱,那么他这么做,定是有目的,你立刻命人盯紧南京和卫辉府,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告诉我。”
“我知道了!”
刘守有说着重重叹了口气。
不管是东厂,还是锦衣卫,从来就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完全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仿佛雾里看花一般。
......
卫辉府。
“那边又在修建什么?”
周丰码头上,见不少建筑工人推着砖瓦往东边走去,不禁好奇道。
曹达皱眉道:“那边可都是仓库,别说酒楼,任何作坊都不准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