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其中一定存在很多的漏洞,这就需要人去判断,如何在遵守律法的大前提下,尽量还世间一个公道,这不是简单的事。
故此关于律法考试一定要充满着陷阱,如果诉讼师自己都意识不到这些陷阱的存在,那他们会造就多少冤假错案。”
“再看看你的卷题,虽然有案例,但是这跟背写明律,区别不大。就好到这道耕牛的诉讼案,你问触犯哪一条律例,该怎么量刑,看过明律的都知道,也就能欺负我这种没有看过的。”
徐姑姑问道:“那你说该如何出这题?”
郭淡道:“比如说,张三骑马故意撞死李四家正在耕地的耕牛,张三犯了什么罪?”
徐姑姑下意识道:“既然是故意为之,那当然也是属于故意屠宰他人耕牛的罪。”
郭淡一翻白眼,道:“这李四家的耕牛正在耕地,在哪里耕地?那当然是在田地耕地。如果张三骑的不是一匹飞马,那么他同时肯定也犯了践踏庄稼的罪。
虽然相比起来,撞死耕牛的罪更大,但是从律法上来看,践踏庄稼也是犯罪。百姓可能顾及不到这一点,但是诉讼师不能放过这一点,如果诉讼师只顾着屠宰耕牛的罪行,而没有顾及到践踏庄稼的罪,那就是一次非常糟糕得诉讼,诉讼师没有为受害者讨回合理的公道。”
徐姑姑的脸庞这回是真的红透了。
郭淡并未注意到,兀自摇着头:“还有你这题型,密密麻麻,看着都眼花,光凭这份考卷,我也绝不会去当诉讼师的,你可以出一些判断题,选择题,填空题。将这些题型合理的组合,可以同样的时辰内,考取更多的知识。”
他又指出一些题目,告诉徐姑姑如何转换题型,如何设置陷阱。
“......我能说得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自己去领悟。哇!居士,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郭淡抬起头来,突然发现徐姑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