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淡诧异得看着赵清合道:“你们还没有整改吗?这期限可都已经过了呀!”
董平道:“已经不用改了,全都已经填了。”
“是吗?”
郭淡一脸敬佩道:“不愧是士绅,竟舍小我而完成大我,真是令我郭淡自惭形秽。在这里,我替下游的百姓对你们表示由衷得感谢。干脆你们就好人做到底,晚个半年缴税,让我收点利息上来,可好?”
董平道:“就是下游的那些农夫填的。”
“啊!这......!”
郭淡眨了眨眼,叹道:“我真是为你们的遭遇感到非常难过。”
“我们走吧。”
姜应鳞转身往外走去。
黄大效一怔,狠狠咬了下牙,可刚转过身去,忽听得一声惨叫。
他们立刻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负伤得书生捂住肋骨,痛得满地打滚,他隔壁的伤友指着郭淡道:“是他踢得,我亲眼看见他踢的。”
姜应鳞抬起头来,怒目瞪向郭淡。
“哇!”
郭淡不可思议哇了一声,指着那人道:“你们这诬陷的也太没有水准了,我疯了,我干嘛要踢他,他什么身价,我什么身价。公公,董大人,你们可得为我作证啊!”
高尚直摇头道:“我没有看见有人踢他呀!是不是之前被踢的,现在才发作。”
董平淡淡道:“我也没有看见。”
姜应鳞当即蹲下身来,解开那人衣服,只见肋下一块半月形的红肿,旋即回头怒视着郭淡。
郭淡一本正经道:“之前伤得还真是不轻啊!”
高尚道:“还不快些抬回去敷点药,都伤成这样,还到处乱跑,真是得。”
黄大效怒道:“这分明就是你刚才踢得。”
郭淡叹道:“大人,我真的怕你了,你去参我吧,我求你了。我可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