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笔吏,好似在说,你是疯了吧,跑我这里来征税,知道大爷是谁么,哥就没有缴税这个习惯。
那刀笔吏道:“员外勿恼,我们老爷也是没有办法,当初为修建潞王府,咱们大名府可也掏了不少钱,至今都未缓过来。”
郑瑾哼道:“这与我有何关系。”
缴税是义务吗?
当然是。
但那只是针对普通百姓。
那刀笔吏似乎早有预计,不紧不慢道:“近半年来,彰德府、开封府都断绝与卫辉府的来往,其原因员外也应该知道,而我们老爷本也打算这么做的,只不过我们老爷见到不少人因此受益,故而才没有这么做,但是我们老爷可是因此承受很大的压力啊!”
郑瑾这才正眼瞧他一眼,沉吟半响,道:“行,我先让人算算,到底该缴多少税。”
“多谢员外,多谢员外。”那刀笔吏连连拱手。
待这刀笔吏离开之后,郑瑾身边的大管家便好奇道:“老爷,您为何要答应他?”
郑瑾哼道:“你没有听出那弦外之音么?咱们要不缴一点税,程归时使一点手段,将通往卫辉府的路一封,咱们得亏多少钱啊。”
以前程归时拿他们这些大地主束手无策,但是现在可不同,原因就在于大名府的大地主,因为卫辉府的崛起是深受其益,从中赚了不少,而受益得原因,在于道路,但是这个道路,可是在官府手中,程归时只要随便卡住一处河道,他们的投资就都得打了水漂。
程归时就这么一招,要求大名府的大地主,大富商都交点税上来,不然的话,老子就封路,如果这税收不增加,那封不封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无所谓的。
而且他也是有道理的,我承担着所有的压力,你们发财,哪有这么好的事,这蛋糕得大家一块分啊。
大地主们口头上虽然都答应着,但马上就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