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故此郭淡这一番话,正中他们心思,他们才会情不自禁得为郭淡叫好。
“这小子今儿是要发疯,这话都敢说。”
张鲸笑吟吟道。
“疯了!疯了!这小子还真是疯了!”
张诚拿着丝帕只抹汗。
这两个大太监倒还好,关键在于申时行他们那个包间,都是一群老头坐在里面,这很难不将自己代入进去,整个包间内是静的可怕,这气氛是骤降至零度,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铁青的。
“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郭淡斜目一瞥,嘴角扬起,笑道:“你以为让蒋丰烧掉我在天津卫的纺织作坊,就能够将我赶尽杀绝,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哈哈哈...你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你郭爷爷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我是早有准备,天津卫的纺织作坊那只不过是幌子,让你烧的,那一万副棉甲我早已经做好,你个傻缺,还在家自鸣得意,也不知道,在郭爷爷眼里,你丫就是一个笑话,就你这点手段,也敢跟你郭爷爷作对,真是自寻死路。”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要知道天津卫大火,才是墙倒众人推的关键原因,假赛一事,不是致命的,交不出棉甲才是非常致命的。
然而郭淡却早有准备,这可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那么也证实郭淡之前所言,他早就料到有人要对付他,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做两手准备。
甚至于,他知道是谁要对付他。
这可真是惊天大爆料。
且不说周边的吃瓜群众,就连包间内得申时行都震惊,“他早有准备?”
方逢时喃喃自语道:“这不大可能啊!”
申时行问道:“方尚书何出此言?”
方逢时道:“这棉甲得制作工序本就非常严格,再加上郭淡上回还提高了标准,要在那么短的时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