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看着,若是离得太近,还是会晕的。”
只见人群外有着一人一边蹦跶着,一边大声回应道。
不是郭淡是谁。
“原来如此。”魏星海笑着点点头。
姜应鳞纳闷道:“魏大学士,这与此画有何关系?”
“可是大有关系。”魏星海摆摆手,又是笑道:“画中女子虽未穿得衣裳,但我却从中看不到半分邪念,想必朱家小子画此画时,心中定是一片坦然,故而他才敢拿出此画来,供大家欣赏。”
姜应鳞郁闷的看着魏星海,你这舔得也太没有下限了,还一片坦然,说得自己亲眼看见似得。
套用那句老话,舔狗不得好死。
“魏大学士此言差矣。”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稍显年轻的大学士站出来。
此人正是翰林院学士,通义大夫,张春林。
方才还面如死灰的书生们,顿时竖起耳朵来。
“春林有何高见?”魏星海问道。
“不敢,不敢。”
张春林拱手一礼,又道:“下官只是觉得,魏大学士观此画,不生半点邪念,只因魏大学士自身修养高,与此画毫无关系。”
姜应鳞热泪盈眶,道:“张大夫言之有理啊。”
张春林微微颔首,又道:“倘若让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来观此画,他们见到的定是女色,绝无其它。”
申时行、王家屏等人纷纷点头。
这绝对是事实,为什么三剑客的画册一出来,就引得大家哄抢,那只是画册,还不是原画,鉴赏的价值非常小,那么抢的人,肯定都是冲着这女色去的。
“说得好!”
“好!”
......
憋了半天的书生们,实在是忍不住,纷纷为之叫好。
可算是来了个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