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笑着回道：“哦，原来是顾总啊？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事儿？”

顾远山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酝酿了一会儿才说道：“是这样的，我呢，身体出了一些毛病，明天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把咱俩见面的时间往后推一推，您看成吗？”

顾远山这样说，明显是在套厉星城的话，如果厉星城这边态度强硬，他会立刻改变口风，这就是混迹商场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经验——无论什么时候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厉星城弯腰拾起了床头柜上的烟盒，正要往出倒烟，烟盒就被身边的小女孩抢走了，他也没生气，而是搂着小女孩一起坐到了床上，并开了免提。

“这样啊？”厉星城故意犹豫的说道，“可我就这两天比较闲……”

厉星城的话还没说完，顾远山就接过了话头：“是这样的，后天是顾某的生日，如果厉总不嫌弃，来寒舍见面怎么样？”

厉星城继续犹豫：“这样啊，顾总过生日，我一个外人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顾远山说，“又不是66、88这样的大寿，就跟平常一样见一面喝点酒而已，不知厉总可否赏脸前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厉星城也没再做戏：“那厉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厉星城又和顾远山客套的寒暄了几句，才按下挂机键。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顾相思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那个……”

厉星城却在她说话前，先她一步说道：“相思，你这里……有没有计生用品啊？”

顾相思先是懵了一瞬，随即全身都红了：“厉星城，我觉得我会有吗？就算有，你觉得我会放在家里吗？那不是等着老顾来翻呢吗？”

“你都多大了，”厉星城说，“你爸还翻你屋？”

顾相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