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焉说,“以后别喊我老公了,就喊老醋吧。”
钟意忍不住笑了出来:“傅总会得挺多啊,连自黑都会!”
“被逼的,没办法。”傅泊焉无奈的说。
“谁逼你了啊,”钟意可不背这个锅,“我可从来没嫌弃过你。”
“刚谁说我古板管得多的?”
钟意抻着脖子喊道:“你管得本来就多啊!”
“我管什么了?”傅泊焉凑近她的耳边重复道,“我又怎么古板了?”
钟意终于察觉了危险:“就当我没说行不行?”
“咱家呢,实行的是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傅泊焉说,“可以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你继续说。”
“我真的知道错了,”钟意赔笑道,“老公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小女子我计较了好不好?”
“不好,”傅泊焉的脸上依旧挂着清风明月般的笑容,“我想听你继续说。”
“我说什么了啊,”钟意眨了眨眼睛道,“我怎么全忘了?”
“忘了没关系啊,”傅泊焉说,“我可以帮你一起回忆。”
钟意被抵得难受,小声的求饶道:“不用了,已经七点多了,我得去做早饭了。”
说完,钟意就从他的腋下钻了出去,抬腿刚要跑,就被男人给拉拽了回来:“话还没说完呢?跑什么啊?”
钟意依然笑着:“不是都已经说完了吗?”
“说完了吗?”傅泊焉欺身靠近,又重复了一遍,“说完了吗?”
钟意放弃了挣扎:“你还想说什么啊?”
“说说我想听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啊?”钟意像个小孩那样靠着墙,满脸不高兴的说,“听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话要说尽兴了才行,”傅泊焉说,“我感觉你没说尽兴,所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