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脸瞬间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傅总,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擅长讲情话?肯定诓过不少小姑娘吧?”
“诓过的不少,”傅泊焉说,“但信我的没有几个。”
这是变相说她之前一直把他往外推的事儿呢。
钟意继续说道:“不信你的那是没见识到你的好,只要见识过的,就没有人能逃得过去。”
傅泊焉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钟意说道:“一夜没睡很累吧?婚礼定在下午的5点20举行呢,这期间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不行,”傅泊焉说,“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天亮就得走。”
“哦,”钟意十分理解,“那你赶紧回房间去眯一会儿吧,不然吊着精神办公会很累的。”
傅泊焉邀请道:“一起?”
钟意摇摇头:“你去吧,我要打扫厨房。”
“留着让李婶收拾吧,”傅泊焉说,“你只需要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就行了。”
钟意说:“腹笥贫瘠的也行吗?”
“行啊,”傅泊焉说,“只要是你就行。”
钟意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真没意思,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傅泊焉又笑了笑:“我们可以回房间好好讨论‘幽默感’的事情。”
钟意感觉有一股火从脚底烧上来:“你快去补眠吧,我要开始做家务了。”
“真不陪我?”傅泊焉又问了一遍。
“快五点了,天都亮了,”钟意像古人妻子那样做贤惠状说,“我该给你准备早饭了。”
“做饭做上瘾了吗?”傅泊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等会儿我就回公司了,不用再做了。”
“我想做啊,”钟意说,“我想给你做。”
傅泊焉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但记住别累到自己。”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