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肚子疼要上厕所吗?我用完了。”
顾佳期没吭声,顾相思又走近一点说:“佳期,厕所我用完了,你快去用吧。”
顾佳期嗖一下坐起身,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向顾相思:“他是不是跟你说我的坏话了?”
“什么?”顾相思没反应过来。
“厉什么星城啊,”顾佳期说,“他是不是跟你说我的坏话了?”
顾相思这才明白过来:“没有啊,他没事儿说你的坏话干嘛呀?”
“肯定说了,”顾佳期说,“我刚刚趴门听的时候都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啊,”顾相思觉得这孩子早熟的令人可怕,“他跟我说想跟你聊两句,我说你还小,你们两个也聊不到一起去……”
“我不听我不听,”顾佳期用被子蒙住自己,生气的说,“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
顾相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我走,你别用被子蒙着自己,会喘不过气来的。”
“不用你管,”顾佳期依然死死的蒙着被子,“你赶紧走,赶紧走啊。”
顾相思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出去了。
顾佳期在听到关门声后,就放声大哭起来。
她就是个多余的人,从出生那天就多余,如果当初妈妈没有生下自己,那该有多好啊!
……
凌晨四点,傅公馆。
从日本出差回来后,傅泊焉就被父亲傅臣渊叫去了傅家老宅,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被放出来。
晨间的空气凉凉的,吸到肺子里也是冰凉的。
他靠在车上吸了三四根烟,才驱车回傅公馆。
钟意做好晚饭,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傅泊焉回来,可等着等着却不小心等睡着了。
听到开门声,她就像从一场大梦中醒过来,缓了半天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