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还是个一穷二白吃软饭的小白脸,怎么也值得厉总惦记?”
厉星城抓了抓头发:“艹,没听过揭人不揭短?挂了。”
傅泊焉把车速提到了这种恶劣天气里能开的最大极限,因此车子驶进厉园的时候,距离他和厉星城通话,只过去了十九分钟。
林沛东被厉星城泼了凉水,酒已经醒了三四分,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缓着头晕。
听到门铃声响起,林沛东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
厉星城走过去开门,下一秒,一道长身玉立的男人身影就出现在装修奢华的客厅里。
居然是他,傅泊焉。
傅泊焉把车子停在了停车位上,是淋雨走过来的,因此头发和肩头都被雨水淋湿了一片,看起来虽然有了丝狼狈和颓废,但却不影响他的强大气场。
他把车钥匙扔到鞋柜上,连拖鞋都没换,就走了进来。
厉星城看到他的这种行为,只当没看见,任谁都不会在老虎发怒的时候去拔毛,他又不傻,怎么可能这时候去捋老虎须?
林沛东坐在那里等着傅泊焉走近,等到必须仰视,才能看清傅泊焉脸上的神色时,自动的站了起来:“傅总找我有事?”
厉星城用凉水泼了他十几分钟,刚清醒,傅泊焉就到了,由此可见厉星城做这一切的原因,就是为了他的好兄弟,傅泊焉。
傅泊焉单手插进口袋,开口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冰冷又没有温度:“你和陆惜的事情解决完了?”
陆惜就是在古镇的民宿里和他睡在一起的那女孩,至于傅泊焉为什么会知道,想必他早就在暗地里把他的所有事情都查得一清二楚了。
当然,也包括那个意外出现的陆惜。
林沛东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不知道傅总让厉总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傅泊焉忽地笑了笑:“你和陆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