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不想要了?”
视线相逢,钟意像是烫着了一般,迅速低下头:“想要也得傅总愿意给啊。”
傅泊焉忽然笑了:“昨晚给得不够彻底?”
三十几岁的男人说出这种荤素不忌的话,却并没有给人油腻或是下流之感,反而有种不羁的风流,让人难以招架。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昨晚的记忆像是卸了闸的洪水,一股脑的涌进钟意的脑海里。
语塞了一会儿,才底气不足的回了一句:“你少耍流氓。”
说不过他,又不知道如何应对,钟意也就没再试图跟他较量什么:“外婆自己守在医院我不放心,我先走了。”
话落,就转身朝门口走去,连沙发上的手包都没拿,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只是她刚刚拉开门,一只大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男人抵在了门板上:“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钟意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看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微微挣扎,却被男人用更大的力量,锁在胸膛和门板之间:“我操劳了一整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钟意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你不是都已经接受家里的相亲安排了吗?何必还揪着我不放?”
傅泊焉低头,又凑近了她一些:“吃醋了?”
钟意偏过头,躲开他滚烫的眼神和灼热的呼吸:“傅泊焉,我们已经分手了。”
傅泊焉伸手捏住尖细的下颌骨,强迫她抬起头看他,露出了难搞的一面:“分手了是不是该跟前男友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昨晚的你,对我又亲又抱,可不像是要跟我分手的架势。”
钟意满脸通红:“我,我那是喝醉了,而且,而且是你让我喝的。”
“小姑娘,你这是跟谁学的?恶人先告状吗?”
他的大拇指在她下巴上来回摩挲,力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