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她就选择不问,这样倒也和谐无事。
又走出十几步,男人突然停下脚步,钟意没有防备,直接摔在了他健壮如铁的臂膀上,疼得顿时飙出了眼泪。
“你刚刚抄佛经的禅室在哪里?”
钟意一手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另一手指了指右侧方向。
傅泊焉看了一眼,二话没说就牵着她走向了刚刚离开没多久的禅室。
本以为他找禅室是为了修身养性,去一去身上浮躁的戾气,却没想到他是特地来找她刚刚抄写的佛经。
钟意从小就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并不怕别人看,但他找出来的那一瞬,还是让她产生了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后给出了一句评价:“以后过年的对联可以你来写,不用出去买了。”
钟意别开眼睛:“哪有那么夸张啊?”
傅泊焉没再说什么,拿起她刚刚抄写的经书,就牵着她往外走。
钟意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手抄经书:“你拿着它干嘛啊?”
“回去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钟意烫红了脸:“又不是写得多好看。”
傅泊焉挑眉:“好看的,却未必能入我的眼。”
这句话一语双关,不敢让人深究其中的含义。
钟意眼神开始乱瞟,就连一向专业的假笑都带了破绽,半晌才接了一句:“傅总是不是对很多女人都说过这样的话?”
傅泊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说没有,你又该如何?”
他像是在进攻,又像是在试探。
她看不懂他,一时心乱如麻,便重新低下头,没有回应。
这时,明媚的太阳躲进厚厚的乌云里,山风一过,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凉意,冷得她开始瑟瑟发抖。
男人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