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声音糯糯的问:“……什么啊?”
蔡匀廷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再加上娶她要花两个亿,想想就肉疼,只要她稍稍表现得让他不满意,他就想让她痛苦,以此来把即将要花在她身上的钱找补回来。
“傅总问你这么小嫁人,家里舍得吗?”
傅泊焉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支烟,正隔着袅袅的烟雾盯着她看,盯得她有些头皮发麻:“她们说找到蔡总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容易,让我好好珍惜。”
这个回答听起来没什么错,甚至天衣无缝,可细细回味下来,却又让人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傅泊焉倾身掸了掸烟灰,没再说话。
钟意和傅泊焉彻底分道扬镳,是厉星城乐见其成的事情,他从看到她就开始摇头晃脑,可能就差买联鞭炮出去放了。
相比傅泊焉的自在,厉星城的幸灾乐祸,钟意就显得格外局促。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场面尤其尴尬,更重要的是蔡匀廷对她的态度,很轻易地就会让她沦为他们眼中的笑柄。
即便她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甚至在男女这方面的潇洒程度令人咋舌,但她终究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有些风浪,她真的承受不了。
钟意收回视线,看向了一边的蔡匀廷:“蔡总,很晚了,不如我们先……”
蔡匀廷没听她说完,就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我去下洗手间。”
人有三急,钟意自然不好再提走的事情,只是笑了笑,随后目送他离开。
蔡匀廷离开座位后,厉星城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一小会儿,只留下了待在原地的傅泊焉和钟意。
钟意突然有些口渴,伸手胡乱地拿了个水杯就要喝水,却被傅泊焉出声制止了:“钟小姐,那是我的水杯。”
钟意说了声抱歉,准备去拿蔡匀廷那边的水杯,却又听男人说道:“刚刚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