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
“有何不可?”
……
福宁殿。
张成和向赵惇禀报,“官家,庐州传来消息,天武卫将金使顺利送出关,已与守关金兵妥善交接,中途无事发生。陆寺正与天武卫一同返回。”
“哦。”赵惇松了口气,“那韩致远呢?”
“据知还在寻人,他怀疑慕清颜是被潜逃的宇文逆贼抓走,前两日还派人去往襄阳。”
“为何去襄阳?”
“说是那边刚出事不久,对宇文来说是危险之处,但也可能是最好的藏身之处。”
“倒是有些道理。那就让他找吧。找不到慕清颜,找到那个宇文,也是为朕除了这心头大患。”
“是,此事也可另有收获。”
“那些宇文家的旁支也得多留意。”
“官家放心吧,韩致远为找宇文逆贼,肯定都会留意。”
“若非朕实在不愿大刀阔斧伤了和气,把那些宇文家的旁支都打发掉,何需忧心?”
闻言,张成和忙拱手,“官家仁慈,他们都会感恩戴德。”
赵惇斜藐了他一眼,“这么说来,陆元韶似乎并未与韩致远多说什么。”
“看来确实。陆元韶与慕清颜因襄阳之事也处下一番交情,后在金地又险些与慕清颜成婚,其实这陆元韶与韩致远算是敌手,陆游又一向爱挑韩致远的是非,他们的关系怎会好?陆元韶去韩家大多是为了慕清颜的消息。”
“担心韩致远想到慕清颜被金使带走,那陆元韶就想不到?这么看来陆元韶还是比不得韩致远啊!”
“小人心想未必。或许陆元韶心知肚明呢?不是每个人都像韩致远那般有恃无恐。何况慕清颜心属韩致远,陆元韶自知得不到其心,帮他们也没自己的好,又何必自讨苦吃,惹怒官家?如今是官家的天下,令官家顺心方有前途才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