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吸引了注意力的骑兵低喝道。
总算是把这些家伙给撵开之后,普沙不由得悄悄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油汗,亲娘哎……差点漏了馅,当年也就是远远地听了几句,当年都不明白是啥意思,现在就更不可能明白了。
总之,自打听了那一回之后,普沙就死了心,反正就连当时的亲兵队长也没能听出什么来,不过当年的亲兵队长就一脸严厉的告诉他们,作诗这种高端而高雅的玩意,不是随随便便随都能听得懂的。
一群老兵痞,若是要做得清新脱欲,阳春白雪的诗句,对于这些糙汉子而言,甚至还不如一个响屁来得带劲。
所以,段少君自然不会扫兴地去扮演文学青年,随便从脑袋里边掏了掏,弄出了一首颇为应景的边塞诗,顿时迎得了一票识字的亲兵们的喝彩之声。
倒是那些契胡蛮子一个二个根本就不明白边塞诗的意思,全都傻不愣登地咧着个嘴看着这票汉人在山顶上发神经。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齐大,你过去跟那些契胡骑兵商量商量,你们干脆到前面那首山梁处,把那群鹿给弄回来,今个晚上,咱们炙鹿排来尝个鲜,这些日子牛羊肉都吃得心里边犯腻味了都。”段大公子享受了一些广大人民群众那毫无节操与营养的吹捧之后,决定干点正事。
“公子,这倒不是不行,可是他们会让咱们去吗?”齐大倒是很跃跃欲试,可却有些犹豫。
“无妨,本公子就在这里继续感慨万千。本公子不离开这里,你们就算是窜到三千里外去猎鹿也没事。”段少君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道,不过说罢话,还顺势给齐大递了一个眼角。
齐大不太明白段大公子的意思,不过既然公子坚持,那么遵命就是了,于是齐大就干脆窜到了那些契胡蛮子跟前用他那十分流利的契胡话跟为首的契胡骑兵头子进行着交流。
一开始那名骑兵头子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