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揉着被这货踹到的大腿恼道。
“少给哥哥我废话,再多嘴可就没你的份了。这就是最后一坛,你信不信?”胡达痛恨地瞪了一眼这厮,蠢货啊,揭哥哥我的老底你能有啥好处。
“信,谁他娘的敢不信我替你抽他。”明白了过来的赵中郎将赶紧摆出了一副很忠勇的架势道。
“明白就好……来来来,天子赐下的御酒,都来尝个鲜。”胡达这才满意地提起了分酒的勺子,一人均了一点。哥汉伦这厮呆呆地看着自己碗中的美酒,虎目含泪,嘴皮子都有点哆嗦。“这真是天子赐下的御酒?”
“废话,难道我胡达还能忽悠你不成?我说你丫的别一副哭兮兮的模样,如今你好歹也是个郎将,日后天子有赐宴至军中,少不了你那一份。”赵中郎将看到哥汉伦这模样,不由得鄙夷地道。
“你小子也别说人,你当年第一次喝到御酒时,那眼泪哗啦哗啦的比这哥们更像娘们。”损友胡达斜刺一枪,正中赵中郎将心口。
赵中郎将无比心塞地瞪了一眼胡达,摇了摇头,干脆闷头喝酒,看样子肯定是在内心感慨自己怎么会误交了这么个损友?
美酒喝着,美味佳肴吃着,胡达一边吃一边不罢休的追问段少君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让长史西军变化如此之大,几如脱胎换骨。
要知道,这一团人马,虽然之前也属于中军,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中军皆是精锐。而且在参战之时,军官与老兵都损失了不少,里边可是有不少补充的新兵。
而这才不到两个月,这些将士们却已然精气神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以及至现如今来营里边猥琐的溜窜的胡达都很难再去分辨哪些是老兵,哪些是新兵。
“小弟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就是那几招,训练训练再训练,还能有什么秘密?”段少君慢条斯理地细细品抿那陈酿的琼浆,味道的确不错,不愧是天子赐下的美酒。想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