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皮没好气地道。“蜡烛呢?还不快给我。”
“给他吧,他穿的是手术服。想来应该是那段长史的亲兵才对。”旁边,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的李幼雯说道。
“哎哟,大将军您也来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大人大量,实在是不能请大将军进手术室,只能让你们自便了。报歉报歉……”话音未落,这货提着装着蜡烛的篮子缩回了门后,啪的一声又闭锁了房门,留一票左羽林卫将军在门外犯傻。
“这,这臭小子。”徐寿哭笑不得地指了指那业已经关上了的门,悻悻地退到了台阶,朝着李幼雯一礼。“多谢大将军所赠,天寒地冻的,大将军还是早些回营歇息吧,这里有末将等人看着就好。”
“也好,这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事,你们注意休息和保暖才是,本帅先回去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来寻本帅就是。”李幼雯想想也是,叮嘱了几句之后,看了一眼那透着明媚而充满暖意的明亮窗户,幽幽轻叹了一声,转身离开。
“大将军这是怎么了?”徐寿身边的一名将领小声地嘀咕道。“从来没见过大将军这副表情,似乎有些消沉?”
“少他娘的胡说八道,大将军率军东北十余日,才刚刚回来,自然疲惫得很,你小子敢给老夫乱嚼舌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徐寿霍然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名将领喝道。
这厮乖溜溜地低诺了一声,屁也不敢再吭一个。
屋内,段少君觉得自己的两条胳膊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你,过来,你来做,我教你。”把这个伤口又仔细地清理了一道,确定不会有任何的残渣残留之后,段少君决定先退居二线,叫来一个最心灵手巧的助手,让他上。
这货呆愣愣的看着段少君,然后伸手指指了指他自己的鼻子。“我,我上?公子你没开玩笑道。”
“开你个毛线,快点上,我在这看着你怕个屁,手给我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