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娘的给老子老实呆着,既然段长史这么说,自然有其道理,听他的。”
“将军,你就这么相信他?”一名亲兄弟被抬了进去的旅帅一脸悻色地看着那已然牢牢紧闭的房门,牙咬得咯咯作响。“将军莫要忘记了,这小子可是长史。”
“胡达胡兄弟前些日子在清塞堡,因追击蛮西部落溃兵,身陷敌围,中创十余处,垂垂将死。就连梅道长都说胡兄弟怕是不行了,却是这位段长史,以输血之法,以开肠剖腹之术,将胡兄弟给救了回来。”徐寿看着这些跟随自己留在云州巡守,没有随大将军东去讨敌的手们耐心地解释道。
“大将军的大军,遇敌三万余,大战之后,伤者过千,而经段长史治疗之后,无一人死伤。其中有数人的伤势,不比胡兄弟轻,却如今也跟胡兄弟一般正在恢复当中。你们说,某该不该相信他?”这句话一出,惊得在场诸将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将军,这是真的假的?”一名麾郎将很是不相信地问道。
“某焉能拿此事来相骗尔等?”徐寿双眉一立,顿时喝道。诸人齐齐哑然,而方才还一脸悻色的旅帅脸上,不禁多了几分的期盼。这几日来,看到一个个的袍泽撒手而去,看着自己的弟兄日渐虚弱,他恨不得伤的是自己,恨不得以命相待之。
却只能绝望地看着他一点点的失去往日的活力。而现如今,徐寿的话,却让他从心底重新燃起了希望。
“来人,在这外面支个帐子,咱们就在这里等,万一里边要个什么东西,咱们哥几个就当回跑腿什么的。”徐寿看着这票牵挂袍泽的麾,轻吐了一口胸中浊气,喝令亲兵们就在外面依着墙壁支帐挡风。
泥玛这日的北风甚大,实在是有些顶不住。不过幸好这个屋子是坐北朝南,替大伙挡掉了大部份的寒风。
房间里边,为了尽量的减少烟雾的污染,只能点蜡烛,几十根蜡烛均匀地分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