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医官。
虽然在内心不甘地发出了这样的怒吼,但是身为医者的本能,还是让他很快便投入到了救治工作当中。常年的外科经验,让段少君处置起这些武器创伤份外熟练。
而梅道姑在一旁一面给伤患治疗,一面不停地询问段少君的各种做法的目的与意义。段少君巴不得多有个人会,自己能够少累一点,自然是有问必答,而且还刻意地告诉梅道姑各种外伤位置的包扎方法。
还有段少君麾下的那二十名亲兵好歹跟了段少君这么久,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路,在加上段少君的刻意指点,二十人也参入到了抢救清创的范围。
幸好段少君带来的器械足够,光是三角针就带了近五十枚,羊肠线,还有普通手术缝合线也不少,足够这些人伤口使用的。虽然那些亲兵的缝合技术实在不怎么的,伤口都缝合得跟长了大长腿的蜈蚣似的,但好歹也是缝合了。
至于骨折的话,更好解决,只要段少君确认非粉碎性骨折,几个大汉一拉,然后用甲板固定完毕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那个倒霉鬼自己在那里发愣就成。
反倒是梅道长,不但清创术一学就会,而且缝合创口的速度,虽然不及段少君,但是远远超过那些亲兵。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处理了近十五名伤患。
而段少君自己则在三名亲兵的协助之下,专门对付重伤员。这些重伤员,其实大多都是骨折,或者是断手、断脚。只有十余个是需要进行麻醉手术的。
因为都是新创,所以既便是手术,也没有胡达那种麻烦,失血就输血,清创之后就缝合,手脚上的伤毕竟不是腹腔,而且多是一处,或者两处伤口。
不像胡达那厮,一身皆伤。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到得第二天清晨时分,身心疲惫的段少君这才疲惫不堪地倒下。
可刚刚挨了床榻,中军大帐再一次响起了点卯的鼓声。不过,对于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