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叫做雪花盐,记得后世有种叫雪花盐的玩意,亮,根本不咸。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弄出来的中用的玩意。
“军盐?军盐跟这雪花盐比起来就是一坨屎,一坨臭不可闻的****!”陈参军瞪圆了眼珠,死死地瞪着段少君就好像要跟他拚命似的。
段少君一脸黑线地位化妆暴怒绿巨人的陈参军,翻了个白眼,决定懒得理会这货,而是吩咐亲兵们继续加油干,天这两个炉灶能够把这一百斤军盐和盐矿粉弄出多少雪花盐来。
“公子,那陈参军不会是疯了吧?你拿着那包盐跑得贼快。”就在段少君正在这边指挥的当口,感觉到了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却是其中一名亲兵,指了指那边说道。
段少君抱着一小袋油快步疾走而去的陈参军,摇了摇头。“别理会,让他自己疯过了劲头可能就好了。”段少君对于精神病的了解并不多,但也知道精神病人发病的时候最好别惹,要么就直接拿镇定剂上。
李大将军与一位作道士打扮的中年女子正一人一盏香茶坐在中军大帐内帐里边下着围棋,一面小声地聊天,而聊天的对象,正是刚刚进了左羽林卫没多久的段少君这位左羽林卫长史。
不过更多是李幼雯在说,而女道长在听。就在此时,却有亲兵在帐帘外轻声低唤。
“真是扫兴,梅姨你忙吧,我也该去准备巡营了。”李幼雯无奈地站起了起来,朝着这位女道长说道,语气之亲密犹如家人一般。
而这位女道长幼雯的目光也同样一如长辈在。“正事要紧,贫道也正好乏了,对了幼雯,记住了,一切静观其变,先别出手,况再说。”
“好的梅姨,你且宽心吧,我也不是那种无智之士。”李幼雯笑着应承了句后步入了内帐,却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先褪下了华服锦袍,在两名女亲卫的服侍之下穿戴好了一身明光重铠这才缓步来到了中军大帐。
就陈参军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