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厥,出自王昌龄的《闺怨》,而这下厥,乃是出自白易居的《后宫词》,所以,小僧觉得,胡公子你还是不要拿这样的拼凑出来的东西去献丑的好,阿弥陀佛,小僧告辞……”说罢这话,这位看面相不过四十出头的僧人轻甩肥袖,转身而去,说不出的潇洒从容。
胡小娘呆呆地咧着嘴,瞪着眼珠子看着此人的离去,老半天,这才臊眉搭眼地一拍脑门。“哎呀,为兄尿急,先告辞了,来日有佳作再劳烦贤弟你跑一趟春秋社……”话音未落,人已窜远。
段少君呆呆地看着这货仓皇的背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行,我还真想要看看你能够弄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大作来。”
段少君又转过了脑袋来看向身边兴灾乐祸捧腹狂笑的陈俭。“兄台,你现在若有佳作,也可以弄上,我这就给你带往春秋社。”
“罢了罢了,陈某可没老胡那样的厚脸皮,等我仔细斟酌几日,写好了再给贤弟便是。”陈俭可不会上当,连连摇头道,
“贤弟,到时候咱们哥俩一块比一比如何?”陈俭一想到在扬州青梅煮酒时,这家伙一首上佳的小令把在场诸人震得无语的场景,不禁充满了斗志,心里边也暗暗发狠,自己有曹仲德这么个当表哥的,自己虽说文采是差了些,一定不会输给胡小娘那厮,至于跟前的这位。只要自己努力,说不得也有能斗上一斗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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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兄台这么有兴致跟小弟赌?”段少君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陈俭,这货应该没喝酒吧?自己的实力,难道这家伙在扬州的时候还了解得不够多吗?
“那是自然,为兄虽然才名不显于人世,那不过是因为我兄长的名声太盛,掩盖了我……”自信心已经不是暴棚,而是暴炸的陈俭看到了段少君那副疑惑的表情之后,斗志越发地旺盛。
“不知兄台准备怎么跟小弟比。”段少君很感兴趣地道。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