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不会说笑吧?虽说曹老夫人姓曹,可是这不代表就是……”方才站在亭外一直竖着耳朵偷听亭内谈话的护卫一脸讶然地道。
段少君摇了摇头,缓缓地道出了他的猜测。“你们或许不知道,我今日所饮的这兰亭王延昌的佳酿,正是当日曹兄离开之,家师所赠的五十年陈酿。唯有此酒,在回味之时,会有一股子犹如梅子的幽芳。此酒一直只在江南流传,而五十年前,兰亭王氏的花雕陈酿尚不出名。所以,能藏得此酒的,极少有人……”
“那公子您为何不与那位曹老夫人多套交情,说出您与曹公子的交情。说不定,日后能够用得着?”
“仲德兄既然没有告诉曹老夫人,我又何必多些一举。走吧,咱们看看能不能在黄昏之前回到山脚下。”段少君挥了挥袍袖,不再多言,大步而去。
两名护卫互望了一眼,也不再多言,随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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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回到了亭子所在时,段少君被眼前的一切给深深震撼,两个老流氓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衣襟歪斜,偏偏还在那为谁谁谁才是真武山第一位一夜七次郎而争论不休。
一票心腹弟子一脸黑线地远远瞅着,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生怕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不过段少君倒算是可以进去的,可惜,这家伙只打量了眼几,就抓了一位乾桑道长的心腹弟子让他去给自己弄间客房休息。至于那两个老流氓,爱干嘛干嘛,关我屁事。没站在一旁敲边鼓让他们互殴,然后站在一旁擂鼓助威就已经很对得起玄真道长那老混球的了。
一夜无话,睡了一个安逸的懒觉,可是比船上舒服多了,清晨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向一名路过的道士询问玄真道长那厮在哪?
才知道,玄真道长与乾桑道长两人居然没睡,还有亭中饮酒述话。结果,当段少君回到了昨天的位置,果然看到了玄真道长与那乾桑道长两人,不过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