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
“哟嗬?是不是你个老牛鼻子出千,才把别人给坑着了?”段少君极有兴趣地问道。
“……你小子,能不能别给我胡说八道,道爷我虽然坑蒙……嗯,虽说妒恶如仇,但是,人品绝对岗岗的,从来不坑自己人。”玄真道爷一脸悻色地瞪了一眼这个老揭自己老底的臭小子。
“话说那哥们差了你多少钱?”段少君摸着下巴好奇地问道。“值得你这么惦记?”
“那家伙是我师侄,虽说性格太那什么,不过好歹是我那帮师侄里边跟道爷我算是合得来的。十三年前,道爷我才入道门的时候,经常跟这厮聚一块赌钱,这小子运道不好,差了道爷我一百五十七两零一百二十七文钱的赌债。”玄真道长感慨地遥望着北方说道。
“……你这记性可真是够好的。我说道长,这债务都十多年了,你怎么能肯定他会还呢?”段少君砸了砸嘴,一脸钦佩地冲这老家伙翘起了大拇指,靠,这记忆力,都快赶上中国达人秀了,十多年前的债务,连多少文钱都能记得一清二楚,嗯,也说明这老货极其小心眼才对。
“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似的,欠了债想不还?”玄真道长一脸道貌岸然地抚了抚银眉道:“那小子很讲信用的,做人很是地道。当时的他没能力还债,可是如今,他可是当了巩县的长青观观主七八年了,再怎么穷,三五百两银子铁定是有的,道爷我如今缺钱缺得厉害,不去找他可能吗?”
最终,段少君也考虑到左右无事,干脆就跟这老货上岸去溜跶溜跶,反正距离京师也不过一天多的旅程了,是该好好放松放松。
当到近昏时分,终于抵达了巩县,而玄真道长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段少君跟着他一块往那位于城北的长亭观而去。
那两被许香君分派来的护卫自然也是步步相随。出了巩县县城,就来到了这距离巩县不过里许的长亭观。兴致甚高的玄真道长一路侃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