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战争的形式,并不仅仅是使用刀兵这一种。し可以用谋略,也可以用商业,也可以用文化……打个比方,如果说,能过商业输出摧毁一国的经济。让他们再也不愿意自己去冶炼,再也不去生产粮食,布匹也无法纺织……那么,这个国家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向大唐购买时,师尊您觉得这个国家,还能够称之为国吗?”
“又或者,这个国家,人人皆以识汉字,通晓汉学,着汉衣,慕我大唐文化的话,那么,他们会再与我大唐作对吗?”就算作对又能如何?那时候,那个被同化的国家,相当于智商被拉低到了与如今的大唐同一水平,自然会被一直处在这个水平线上的大唐用丰富的经验去击败对手。
从中午时分,一直聊到天色昏沉,口干舌燥的段少君这才得以离开,梦惑方丈久久地坐于静室之中不语,时不时地,在昏暗的灯火中长吁短叹。
京师之内的李玄,仍旧保持着以与往相同的低调与沉默,但是,在暗中,着人好好地看护着自己与段少君合股的产业位于京师的店铺。而在去信给梦惑方丈之时,他的内心,也同样满是迷茫。
大唐帝国难道就真的变得那样的脆弱与不堪一击了吗?那么,自己虽为皇子,却无权,无势。没有办法去阻拦着段少君所描绘的那些情况的出现。
这一切,似乎,都将随着段少君的到来,而拔动了历史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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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春末时分,曹仲德来到了兰亭,拜见了梦惑方丈,说是要来带其表弟陈俭,先往京师而去。因为京师要乘着科举,举行一场盛大的盛会,全国各地有名望的才子尽聚京师。
而曹仲德身为江南文坛年轻一辈的领袖,吃喝嫖赌派大宗师,自然要先行一步往过去磋商安排各项事宜。顺便把几乎是每天一封求救信的陈俭给带往京师。
胡小娘也借口与陈俭情同手足,一个人留在山里边苦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