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总之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你走,你走了,肯定不会再来了。”苏酥紧了紧那双常年舞剑,常年操琴的手,用力之大,直接把风度翩翩的段大公子给勒得两眼翻白。
“苏酥,你能不能松一松手。”
“就不……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是喜欢胡思乱想没错,可,可是我这样的处景,我能不胡思乱想吗?何况你又已经跟楚楚妹子都订了亲,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你还能够看得入眼吗?”或许是憋得太久,苏酥又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再也不敢,也不愿意放手。
“……我,我接受你的道歉了,求你松一点行不行?再这么下去我都被你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段少呼吸有些困难地道。心里边有一群又一群的非洲象在跳着铜鼓舞似的,呯呯呯的声音越来越响,段少君甚至听到了自己的肋骨在咔嚓咔嚓的响。
靠,被自己揽在怀里边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分明就是假装的,就她这副好力气,没把自己推滚下榻就算是天开眼了。段少君含着一包眼泪很是丢脸的想到,看样子,手无缚鸡之力这几个字用在自己身上还真是很恰如其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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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走?”苏酥似乎听到了段少君的心声,双手稍稍松∧了些许,可是,仍旧固执地揽着段少君的胸腹间。
“当然,打死我我也不走。”段少君很是无语地看着那双看似纤弱,可能把自己肋骨勒得变形的纤手。很是悲催地道。
“不许瞎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喜欢听。”苏酥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似乎,方才所吐露的心迹太过**裸,就好像一个女人,把自己坦诚在一个男人的跟前。
羞,羞得苏酥恨不得掐自己的嘴,怎么一时激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见人?
“上面刚有什么动静?”李玄一脸无奈地在下边欣赏着那些乐器,心里边暗骂段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