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段少君没来由的心一提,许香君手托香腮,一双汪汪汪的明眸盯着自己,不由得心头一虚:“怎么,许姐姐觉得不成?”
许香君摇了摇头,轻笑了笑。“小坏蛋,又调戏姐姐。”
段少君一呆。“没有啊,我说许姐姐你这话可真冤枉人了,小弟我可是应景而作,哪有调戏你了?”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这还不是?”许香君又凑近了些,红艳艳的朱唇越发醒目,一双春眸水波荡漾,直让人醉。
段少君一呆,旋及恍然,靠,这首诗的名字似乎正是叫《有约》,不禁傻了眼。
“小坏蛋……就那么喜欢调戏姐姐?”许香君妩媚地横了段少君一眼,看到他傻愣愣发呆的模样,不由得娇笑起来,半天才坐直了娇躯。“姐姐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勾的哦……”
“……”段少君终于明白了,男人跟女人讲道理为什么总是讲不过,就像现在。
头昏脑涨,狼狈不堪地告辞了许香姐,窜出了许氏别院走出两条街后,段少君这才回过神来,靠,明明是她先调戏自己的好不好?自己那哪能算得调戏,顶多称为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罢了,总不能就许你做三十咱不能做十五吧?
这么一想,段少君顿时念头通达了许多,一想到许香君那娇柔性感的媚态,段少君就觉得心里边直冒邪火。这女人,前世不是盘丝洞的蜘蛛精,就是女儿国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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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了白衣白帽白口罩,段少君手里边拿起了手术刀,看着一位与自己同样打扮的师兄正在拿花椒盐水一遍又一遍地正在给西门大官人清洗着脚掌。
三遍洗完之后,又再用刚刚烧开过的温开水冲洗了一道。然后用中间剪出了圆孔的白布将其他位置覆盖上,只露出了脚掌。
而西门大官人的身上已经扎上了几根银针,自然是用来起麻醉效果的,毕竟这种手术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