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手,这才退出了房间。留下了嘴角得意地扬了起来的窦琰,还有此刻心乱如麻的淳于缇萦。
厅中异常的安静,窦琰心中暗叫好险,幸好那郭芙是在外面配药,不然,那丫头在这里看到方才窦琰像条饿狼似地盯着自己师尊一面口花花的模样,那个暴力萝莉不抄刀子叫唤才怪。
提着那只毛笔的淳于缇萦此刻觉得自己的脸蛋烧得厉害,想不到这个年纪足足比自己小上差不多一轮的少年,居然会大胆至斯,向着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偏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这样新鲜的形容词,从这位浑身洋溢着年轻与活力,还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热忱的少年口中吐出,犹如那春曰的朝露,撩拔在淳于缇萦这位长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医学工作上面的成熟女姓地心灵的那从未触碰过,或者说一直深锁在心房中的花蕊上,一丝骄傲,一丝欣喜,却又夹杂着惆怅和那种慌乱如麻的情绪。
一声长叹,仿佛犹如那百转千回的幽怨踏足汉时那古拙而华美的台阁丝帘,荡起了一帘的轻愁。“公子切莫说这样的话,缇萦早已一心以待医道。再说……”再说我跟你年纪相差这么大,根本不相配的话将出口,却又堪堪地停在了淳于缇萦的喉间,淳于缇萦不由得打了个激凌,要是这番话真说了出来,岂不是说明自己向医道之心不坚?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