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缇萦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总算是把呆头呆脑的欣赏美人儿的窦琰给唤回了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淳于缇萦看着那团污墨,再看一眼一脸无辜状的窦琰,着实是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边偏如乱麻一般。
“哦,不就是写污了吗,只要没污了衣袖就好,没事,反正这还有新的,姐姐你再写便是了。”窦琰顺手就抄起了旁边的一张桑皮纸再次递了过去。
“姐姐怎么不动笔?”窦琰看到淳于缇萦盯着自己没有下笔的意思,脸皮厚如城墙的他倒不在意,反而很是关切地道。
“……”淳于缇萦张口欲言,却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斥责这个比自己至少小十岁,似乎对自己有着不轨?企图的少年。
“姐姐这是怎么了?”窦琰打量了自己两眼,看到淳于缇萦却仍旧呆呆地盯着自己,一如自己方才一般,不由得下意识地抚了抚束起的发冠,摆出了一副犹如思想者一般的姿态,遗憾的是那身衣物实在是宽大了些,衬显不出窦琰锻炼了小半年的胸大肌和胧二头肌。
“没什么……不过公子,您这样一直盯着缇萦,是不是太过失礼了?”淳于缇萦看到窦琰装模作样扮深沉的模样,卟哧轻笑出声,又觉不妥,轻掩朱唇,那流转的眼波荡漾的笑意却如同那溪流一般轻快。
“这个……”窦琰很悻悻地收起了摆酷地架势,看样子缇萦姐姐在审美观念上还达不到东西方同流合污?嗯,总之中世界大同的境界,不过没关系,大不了下次自己整出高山流水、云淡风轻似的中华民族的婉约和意境美来。
当然,淳于缇萦的这句提问自然要作答,不过窦琰却很是沉吟了半晌,这才抬起了脸来,很是郑重地道:“姐姐之容貌,可谓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小弟心其慕之,故尔有唐突佳人之举,还望姐姐莫要责怪小弟的一片倾慕之心。”
“你,你说什么?!”淳于缇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