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颊生晕,眼眸迷醉的信阳公主实在是觉得这家伙嘴皮子太能翻了,自己要是再不阻止的话,说不定这家伙夸人的话能够夸到月上柳梢。
“呃……”正意意犹未尽的窦琰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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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么些夸人的话,人家怎么可能那么好。”信阳公主双手抚在那烫得惊人的脸蛋上,真是的,夸人夸几句就算了,怎么夸得那么没边,让人听起来仿佛不是真的。不过原本心底的那丝怨气,早被窦琰这一番话给吹到了爪哇国之外。
“天底下,除了公主殿下,何人可担此赞。”窦琰觉得自己特像一位奥斯卡大奖得主的演技派实力演员。“我相信整个长安的勋贵子弟,没有一个不心生倾慕的,这当然也包括在下。”
“那你什么意思?”信阳公主果然很剽悍,听到了这话,方省起自己叫这家伙过来的目的。“你若真心喜欢本宫,又怎么月余不见人影?”
窦琰不由得咧了咧嘴,原本还以为古代的女姓一个二个在谈情说爱阶段都羞达达的才对,想不到这位看似狐狸精一般的信阳公主居然言行这么剽悍,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况且是一位美丽多金,自身政治手腕实力惊人的公主殿下,自己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不过,自己跟信阳公主的交往也就那么几次,虽然这位公主殿下已经通过窦芷暗示了自己,可问题是自己还真没有准备。
窦琰叹了口气:“琰有一句话想问公主殿下,琰知倾慕公主殿下的勋贵子弟可不少,而且也有好些人都向天子提了亲,可是公主您都一一婉拒了,为何您偏偏看上在下?”
所谓的一见钟情神马的,在窦琰的眼里根本就是扯蛋,至少对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已经褪去了青涩与懵懂的成年人而言,一见钟情跟一夜情差不多等于是同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