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怎么不嫁,谁说不嫁妹子我跟谁急。”看到娘亲一副要发飙的架势,窦琰赶紧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说起来,那陈须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的,又喜欢摆显自个,不过,孩儿也看得出来,那家伙以妹子倒是挺上心的,只是……他那位娘亲馆陶长公主,可就有些……”窦琰还是决定先把困难给摆出来。
“这倒也是,你那位叔母,什么都好,就是功利之心太重了。”娘亲的眉宇之间也多了一抹愁云:“陈须那孩子,娘也常见,倒也是个知礼懂事的孩子,他要喜欢芷儿,咱们家跟陈家,倒也是亲上加亲,不过芷儿也是娘的心头肉,可不想她到了夫家受什么委屈。”
“娘,孩儿觉得不急这一会,毕竟父亲都说了,等他回来再说,若是父亲能凭着这次的战功封侯,想来那位叔母也该另眼相看我们家才是。”
娘亲听到了这话,紧皱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了开来。“还是你说的有道理,也罢,就先瞧着就是。”
听到了这话,窦琰也暗暗松了口气,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一切等老爹回长安再言,这是最稳妥不过的策略,也省得那位馆陶长公主先给自己妹子黑脸,等到老爹开始升官发财,又觉得这么不妥,到时候,反而弄得大家都尴尬。
“娘亲,行李都收拾好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回去。”这个时候,窦芷也恰好出现在了厅门处,笑语盈盈地道。
“好,那便回去罢。”娘亲向窦琰眨了下眼,笑容满面地任由那窦芷搀着,向着厅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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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曰丽,早晨之时,恰好一场过路雨,让空气都份外的清新与凉快,窦琰与妹子也已然早赶至了陈府,并且,作为陈须的总角之交,窦琰有责任也有义务,成为帮助陈须加冠的礼仪人员之一。
“咦,这不是窦贤弟吗?没想到月余不见贤弟,风采更甚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