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倒也松了口气,赶紧照着窦琰的吩咐去做。而窦琰却丝毫不敢稍动,要不然,那箭杆摩擦着那伤口所引发的疼痛,足以让窦琰骂上一宿的娘。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本姑娘好心好意地为你治伤,你居然不领情?”郭芙却有些恼了,挥着手中的那个小药瓶子,一脸的不满。
“郭姑娘,我不是不领你的情,而是这种伤口我还是自己处理的比较好。”窦琰嘶着牙,强挤出了一丝苦笑道。
“你会医道?”郭芙不由得瞪圆了眼。“那你府里的家丁干嘛还去叫医者?”
“……这个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解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拜托郭姑娘您先乖乖的闭嘴让我休息一下成不?”
看到窦琰此刻一脸的不耐,郭芙两眼一瞪,手插纤腰本待回嘴,可看到窦琰那张俊朗的脸庞此刻一片煞白,眉飞紧拢,不由得心头一软,悻悻地哼了一声,撅起了丰唇不知道在小声地嘀咕啥,但好歹总算是没再找窦琰的麻烦。
这个时候,窦伯讷战战兢兢地在窦琰的招呼之下,总算是设法将那箭创周围的衣物都给剪烂,露出了那创口,还有那随着窦琰的呼吸而犹自颤微微地断箭。还好,箭入体之后,没有拔出来,所以流的血并不多,看样子也没有伤到什么大动脉啥的,最重要的是,要是这只箭没被阻拦,再低上个半尺,窦琰怕就只能再次悲愤地穿越了。
“少爷,那箭头已经穿透过去了,一会若是要取箭的话,怕是只能硬拔。”窦伯讷抿了抿发干的嘴皮,小心翼翼地道。
窦琰无语地点了点头,这种穿刺伤,自己还真是出娘胎以来第一次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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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们的动作相当的迅速,很快就把窦琰所需要的东西一一取来,其中为首的家丁上前向窦琰禀报道:“公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凉开水是今天下午刚刚烧好的,不过那烧煮白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