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愿闻其详。”窦琰隐隐觉得有些道理,可具体有道理在哪儿,自己还真没瞅出来,不过下一刻,信阳公主的一番解释,让窦琰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这个时候,《削藩令》之狠之毒,已然让天下诸侯惶恐,以至七国皆叛,而天子斩晁错,废《削藩令》,转而搞起了一个远远比那《削藩令》温和得不像话,而且不仅仅让诸侯未损半分利益,并且还能惠及自己更多的子孙的《推恩令》。
这样一比较下来,谁还愿意去造反?而更重要的是,废《削藩令》而举《推恩令》,让天下都看到了天子对于诸侯态度的转变,让那些还处于观望立场上的诸侯们明白,天子已经没有了赶尽杀绝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这七国可算得上是诸侯之中极有份量和实力的,否则也不可能大起胆子跟朝庭对抗,等到朝庭平定了这场叛乱,不光是消除了大汉王朝最不安定的因素,更重要的是还起到了杀鸡敬猴的作用。
在朝庭越发强势的时候,温和的《推恩令》想要执行下去,自然就变得容易得多。
信阳公主的这番分析虽然不敢说是绝对正确,但是至少窦琰觉得她分析的至少有七八分道理。让窦琰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妞要是个男人的话,就算不是一代名臣,至少也是个左右朝堂于五指之间的权臣。
边吃边聊,待到信阳公主放下碗筷之时,居然差不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看着那桌上的寥寥残羹剩菜,信阳公主抚了抚饱涨的小腹,不由得有些脸红,都过了午时了,自己居然还吃了这么多,真是……不过还好,窦琰倒没注意到,两人便径直离了窦府往那堂邑侯府而去,信阳公主再次出言相邀,窦琰倒也不客气,坐到了公主殿下那更绵软与宽敞的车驾之中。
舒服地靠着那软靠枕,饱食之显倍显慵懒无力的信阳公主在上车沉默了一小会之后说道:“对了,公子可知,那曲周侯郦寄前些曰子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