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什么的。“没,我这只是在想怎么跟你解释什么叫阳谋,嗯,有了……所谓阳谋,乃是堂堂正正而行之,随势而动,顺势而发。把一切都放在你的面前,让你看得清清楚楚,却又无法可破,无计可解。总之一句话概括就是:阳谋的可怕之处在于,不管是不是陷阱,对方都不得不往里头钻。”
信阳公主抬起了头来,深深地望着着窦琰,嘴里边反复地咀嚼着关于阳谋的解释,手中的棋子半天也没落下。“好一个阳谋,推恩令,天下诸侯就算明知天子算计尔等,却又不得不为,毕竟能为其子嗣推恩。所以明知乃是毒药,亦只能甘之如饴。好一个窦琰,我还真小看你了。”
“别误导,这可是我爹干的。”窦琰警惕地扫了一眼信阳答道,省得让这个浑身心眼的漂亮妞给瞧出破绽,嗯,即使瞧出破绽也无妨,只要跟老爹演好双簧,自己不认,老爹认,那谁都没辄。
“是不是你爹做的,怕是此事只有汝自己最清楚。”信阳公主回想起方才窦太欲唤那窦婴前来问询之时,窦琰那张急得都隐隐变色的脸庞,心里边暗暗得意不已,小样,你以为能哄得了谁,若不是太后她老人家眼神不好,就你那点技俩,又岂能瞒得过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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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是在干吗?”窦芷有气力地正在一堆那卷宗里边翻找着老哥让自己寻找的东西,一面没好气地问道。
“总之有大用,快点妹子,在老爹回府之前找着了有重赏,嗯,伯讷你们几个也给我加油,记得把我爹抄录的那篇《治安策》给找出来。”窦琰气极败坏地翻查着那一捆捆的竹简一面大声地道。也庆幸前段曰子给老爹撵进了书房,曾经瞧见过那篇老爹抄录的汉文帝时期的名臣贾谊的那篇《治安策》,不然,窦琰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把这事往自己老爹的身上靠。
一票识字的家丁一个二个也全都翻得一头的臭汗,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