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挟持,这种情况之下,窦琰的心情实在是难以好得起来。
“你!哼……”信阳公主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让这家伙当成了驴肝肺,气的柳眉倒竖,闷哼了一声,钻出了车厢,不多时,信阳的声音在车外响起,虽然那些护卫家丁都满脸不解,但还是恭敬地遵从了信阳的命令。
“窦公子,车上只有驭手了,你想去哪,尽管告之于他便是,本宫就不远送了。”不大会的功夫,信阳的声音透过了车厢传入窦琰的手中。
“多谢公主,琰就告辞了。”窦琰同样高声回答之后,照着身后那人的吩咐,向着驭者说出了一个地名,很快,原本静止的马车又开始疾驰了起来。
“都给本宫下马,悄悄的跟随着那辆马车,切记,莫要让窦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已然乘上了护卫牵来的骏马背上的信阳公主表情复杂地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冷声吩咐道。
为首的护卫首领铁青着脸抱拳领命之后,留下了数人看护着信阳,其他的人与他跳下子马背,朝着那已经隐没进黑暗之中的马车消失方向狂奔而去。
而还留在信阳公主身边的一名护卫提出了去告之官府,让他们派出人手来帮忙的建议,却被信阳当即否决。“不行,那些人本宫不放心,万一有交待不到的,真遇上了窦琰和那亡命之徒,那窦琰就危险了。”
“窦琰,你这个混蛋千万不要有事啊,否则,本宫……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信阳公主揪着那马缰的手紧得指尖发白,姓感的红唇紧紧地抿着,秋水双眸愣愣地望向马车消失的方向,内心犹如那凌乱的夜风一般,久久没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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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背后的兄台,你是不是可以把这柄剑挪开一些?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一诺千金什么的。”马车里边的死寂让窦琰觉得很不自在,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