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块问候如何?!”窦琰仍旧在笑,负手而笑,彬彬尽显,可就是那微翘的嘴角,还有那双眼之中的戏谑,任谁此刻都已明白,这家伙分明是刻毒无比地在损人。
“坚子安敢如此,给我杀了他!”郦皋真的快被气疯了,双眼赤红,气喘如牛,伸手摸到了腰畔的宝剑,一面叫嚣道。身边的几名家奴其声应诺,手按腰畔利刃,可是看到了窦琰那张阴森森的狞笑嘴脸,原本迈出的脚步也不由得一缓。
“谁敢动我家公子?!”窦伯讷虽然干巴瘦猴了点,可气势也不弱,更何况窦琰的身边还不止他一位家奴,还有两位体态雄壮魁梧窦家家奴也已然手按在腰间刀柄之上,不甘示弱地瞪着那郦皋的家奴。
“郦小侯爷好大的口气,想杀我?”窦琰阴冷地笑了一声,眉头很诡异地挑了挑:“郦小侯爷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曲周侯世子之位坐腻味了,想在长安城之中擅动刀兵,虽然您是小侯爷,宰一两个平头老百姓,花些钱帛,或许就能摆平。可问题是,你摆得平我吗?”
郦皋的脸色不由数变,原本已然出了半鞘的宝剑却再也拔不出来,双眼里的怨毒折算成刀片的话,窦琰此刻已经变成了最筋道细腻的肉沫。
“本公子虽然没有官身,亦不像郦兄一般,堂堂的食邑好几千户的侯爷世子,可郦兄莫要忘记了,本公子的身份虽然是个平头百姓,但是,本公子姓窦!咱们大汉朝的太后亦姓窦!”窦琰的声音不高,可偏生让死盯着他的郦皋没来由得打了个寒战。
窦琰仍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翻了翻眼皮,拿捏起了一只水晶蝉佩在手中打量,嘴里边似乎是讲述着什么与他无关的事情。“陛下最恨的就是勋贵子弟仗着祖辈恩荫在长安城中为非作歹,郦兄你真要因与外戚争执,伤了人命,陛下那里若是知道了,呵呵,你爹保不住你都算是轻的。”
“难道你就不怕?!”郦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笑着反问道,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