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也很难在自己不熟悉的森林里能够追踪到那些执意要逃亡的俄罗斯人。
这三四天来,他们已经击毙了至少超过两百名俄罗斯败军,不过,仍旧没有抓到那名俄罗斯少将彼德罗夫,军部已经下达到严命,无论如何,不能放任这名逃跑的俄国少将逃出包围圈。
一共有向他们这样的五六之小分队在密林之中穿梭,就是为了追杀那些逃亡者,三万俄罗斯远征军,除了不到三千人的逃亡者,不论死活,都已经被留在了那皮亚诺沃兵站前。
现在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位俄罗斯元帅被一块炮弹弹片所致命,而另外一位指挥官,俄罗斯少将彼德罗夫逃入了密林。
如果让他逃走,那么,所谓的全歼等于是变成了一个笑话,至少上至军长安可曲,下至小兵都觉得不把那个该死的少将给逮住,实在是没脸向陛下在陈述战报时,安上“全歼”这个让人振奋的字眼。
“不许说话,继续前进!”上尉转过了头来沉稳地道,很快,整只队伍再次陷入了静默,犹如一群游弋在丛林深入的狼群,向着猎物飞快地逼近。
一行身心皆疲的人和马,正行走在那密得看不见那灿烂的阳光和碧朗的天穹的森林之中,他们就这么埋着头缓缓地前进着,哪怕是树上那美丽的不知道明的雀雁正在唱着欢快的歌,他们也提不起哪怕是一丝兴致去欣赏。
沉重的步伐踩踏在那些沉腐和积淀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腐叶与枯枝上,发出了难听的吱嘎声,他们脚上那原本崭新而油亮的皮靴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只有那残留在上边的污垢,还有那些被石块和灌木给刮出来的破损处,在肆意地展示着它们那皮质的材质。
偶尔,一两只穿梭在森林之中的野兽,用它们那绿得妖异的冰冷寒芒,注视着这些陌生的外来者,在掂量了双方的实力之后,忍住了想把这些外来生物当成自己嘴中之食的欲望,悄然地退去,期待着,他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