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怠慢,赶紧让人用吊篮放下了十数位神机营的士卒到那城墙根下,确认周围没有梁家军的伏兵之后,这才缓缓放下了吊桥,这些神机营的士卒飞快地冲过了桥,将这两位麻木不仁的总督两人架一个,飞快地向着那城门狂奔而去。
冲到了城墙根下,也顾不是失不失礼,将这两位朝庭大员往那吊篮里边一扔,扯了扯绳索,那两个吊篮便飞快地让人拉了上去。
而剩下那些神机营的士兵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犹如那在乡下瓜农的田里边偷瓜的小贼一船,鬼鬼崇崇地用带着出来的大麻袋,一人装了一麻袋的脑袋,然后甩在了肩膀上,朝着那朝门处飞跑,扔进那早在那城墙根下等待的吊篮里边。
下边的神机营士卒在那里一次次地重复着这种行为,没办法,他们实在是不敢冒队打开城门,虽然对方的大营距离城墙五里,可是骑兵的速度有多快,若是有个差池,怕是谁的脑袋都保不住。
“长总督,朱总督,二位总督大人,别来无恙啊。”和珅缓步走到了这两位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脑门上的发茬生生长出了老长一截,下巴上的胡须也像是野草一般的总督跟前,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崇文门外乞讨残羹剩饭的乞丐,哪里还有半分的朝庭重臣的风仪。
“罪臣长麟(朱珪),见过中堂大人。”两人对望了一眼,那仿佛已经僵化了的面部肌肉微微地扭动了一番,也说不清他们是在哭还是在笑,向着那走到了跟前打量着他们的和珅深施了一礼。
“本官可不敢当二位总督大人大礼,至于二位大人是不是罪臣,这还得见了皇上才好说。只是,我就想不通了,两位总督大人何以落入那梁贼之手?”和珅不阴不阳地笑道。
“我等既然贼手,自然无话可说,若不是想再窥天颜,早就以死列国,以彰节志。”朱珪那两只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那距离自己不过数步之遥的和珅,心里边恨得滴血,若不是这个奸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