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那些上岸的亲兵们纷纷地呼喝着拔出了腰间的武器,一个二个杀气腾腾地打量着那吴良等人,只等那苍保一声令下,就会把吴良给当场格杀一般。
“啧啧啧……比人多吗?”吴良很自以为有风度地耸了耸肩膀,拔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朝天鸣响,一声清脆的枪声把那苍保等人吓了一跳,不过,还没有等苍保喝骂出场,情势急转直下。
那些原本在敲锣打鼓,举旗放炮的士卒们突然把手中的家伙什全都扔到了一边,一根根漆黑油亮的枪管犹如横长的森林一般露了出来。那一张张的笑脸变得无比的狰狞,他们的目光冰冷得如同那呼啸而来的北国寒风。
而那码头上的那些两层楼房上,也涌出了无数黑衣黑盔的士卒,他们的手中也同样全是那种样式古怪的火枪。更让那苍保等人愕然的是,底楼也打开了,不过里边露出来的还光是人,数十门火炮用它们那狰狞的炮口对向了那码头上停泊的水师。
这还没完,刚才散落让出了水道的那些西夷人的巨舰,又或者是那些大清国的商船,全都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舷门,一门门的舰炮探出了它们那带着强烈的杀意的炮管,然后缓缓地逼上前来。
一批又一批的黑衣黑盔的士兵们涌上了那一艘艘船舶的甲板,他们的手中都持着一柄柄雪亮的战刀或者是样式古怪的火铳,缴枪不杀之声震得整个港口波澜荡漾。
那一营水师兵马原本还正在那有条不紊地收帆挂桨,进入码头,却不料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看着那密麻到令人发指的火炮与火铳,几乎所有的水师官兵全都一脸错愕与难以置信。
苍保也完全被吴良这一瞬间所展现出来的强大而又可怕的武装力量所震撼,半天,他才回过了神来,扫了一眼那些台湾官员,却见一个二个表情麻木,神色呆滞,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边充满了可怜,或者应该说是一种同病相怜。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