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砸巴,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个老屁眼,我看他是成心耍爷。”永贝勒愤怒了,转过了头来望各了勒保。“我说勒大人,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两万五千多的八旗子弟傻了吧叽地呆在这护城河跟前,等那个汉狗来开门吧?!”
“就是,爷在京师,就算是九门提督,也不敢这么拿大,区区一个汉人总兵,如此戏耍我们满人,简直就是想找死。”另位一位宗室子弟也不满地大声叫嚣道。
“给我砸!把那大门砸开!”看着那位悠闲地在那城门楼上叨着大烟袋乐滋滋地瞅着下边的独眼聋老汉,勒保终于忍不住了,数万八旗大军,居然跟一个半聋老汉在这城上城下扯蛋扯了近半个时辰,传扬出去,自己这位主帅不成天下人的笑柄才怪。
听到了主帅如此吩咐,原本就有对于美好事物有着强烈的破坏欲望与冲动的这些八旗子弟们立即……
……看着那条宽约三丈的护城河,还有那已被收起的,用儿臂粗细的铁索给绞起了的吊桥,砸,怎么砸,这是一个值得这些吃喝玩乐在行,行军打仗傻眼的八旗兵丁们一个二个摆出了思想者的架势,蹲在了那宽约三丈水深也怕是有三五丈的护城河边深深思索的问题。
“大人,我们拿怎么砸?”一位参领转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们的军队里边别说是撞城车,就算是一架云梯都没有。而那宽阔的护城河,同样也是一道难题。
“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自己想办法去,快滚,给你们半个时辰,砸不开城门,提头来见。”勒保真的抓狂了。
那位参领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然后在他的催促与威胁之下,那些旗人兵丁骂骂咧咧地泅水而过,然后像是王八上树一般地努力地爬向那吊起的吊桥那一端。
新刷了桐油没多久的吊桥很光滑,而那桥面上又很难有着力点,一票八旗兵丁就像是在玩城市之间的娱乐游戏一般,骂骂咧咧地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