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于香港岛与那些英吉利人一战……还说那些英夷不敢再有兵舰进入南洋一步。”王敬将那听到的夸张的消息向那赵翼娓娓道来。
不过,赵翼没有如那王敬所预料地一般,与自己一样,在听到了这等吹嘘之言后开怀大笑,反而眉头越皱越紧,面上的表情也显得十分严肃,这让王敬也不由得怀中揣揣。
“你认为这是笑话?”赵翼听完了那王敬的述说之后,陷入了沉默之后,一手持着那个紫砂泥壶,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敲击在那躺椅的扶手之上,手中的壶中茶水已然泛凉犹自未知。
王敬不敢打扰赵翼,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师的脾气,在他思考问题的时候,谁敢打扰,他都会铁定发火。等到至少两柱香的功夫,直到那王敬觉得自己的坐姿僵得太久,脊梁都有些发酸,才听到了那赵翼把那心爱的紫砂泥壶放下,一脸的惊惧与难以置信之色:“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老师,怎么了?什么事情可能不可能的?”听到了那赵翼的喃喃自语,王敬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了。
赵翼却没有理会王敬,搓着双手,在那房间里边踱起了步来,嘴里边小声地自言自语,不过,这话话听在了那王敬的耳中之时,却震得这位年轻的才俊面色发白,满脸骇颜。
“英吉利人既然占了上风,逼得朝庭签定了镇江条约,可是过了近半年的时间,为何不见英吉利人派出他们的领事或者是使节来那些要求开发的港口驻扎?也不见英国商人,甚至是西方的那些商人出现在闽浙一带的港口?”
“照这些书籍上所述,这些西方人向来都是欺软怕硬,如今,占到了上风,朝庭颜面大丧,畏其水师之时,却不见他们来要求朝庭履行条约,难道这不让人感觉奇怪吗?”
听着那赵翼的低喃自语,王敬才猛然警醒过来,霍然从那椅子上站了起来:“老师之意,莫非那些南洋海商所言是真?”
“怕